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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一个活在我幻想中的城市,它贩卖阳光海滩和金灿灿的肉

巴塞罗那,

一个活在我幻想中的城市,

它贩卖阳光海滩和金灿灿的肉体,

略过脚跟的大红裙和吉普赛人的热情,

我从伍迪·艾伦和高迪那里得知它的名字,

沿着浪漫电影和彩色鳞片的轨迹,

一路延伸这种绮丽的幻想,

那如同棋盘般扑朔迷离的街道,

和永不落幕的午夜。

我在遥远的东方,

痴迷地渴望着这座城。

伍迪·艾伦的电影里,

巴塞罗那的夏天是火热的,

高迪的建筑是火热的,

爱情也是火热的。

看完《午夜巴塞罗那》,

向往如Cristina一样率性果敢,

以人生的丰富性为兴趣,

践行生命的戏剧性、浪漫性和自由随性。

当时我想,

终有一日我会踏上这片土地,

所有的想象都会开始具象化,

所有的深情都会出现合适的理由,

所有的期待都会从半空中降落,

安全着陆,

然后,开启一场放浪不羁的美好旅行。

我被伍迪·艾伦的电影引诱到这里,

又因另一个人,爱上这里。

他就是伟大的建筑设计师、

空前绝后的天才艺术家、

自然主义者——高迪。

我甚至想给他冠上龙妈那么长的title,

来向他表衷心。

和我所喜爱的众多艺术家一样,

他乖张、狂热、落落寡合,

可偏偏这样的艺术家,

往往设计出令人动容的作品。

如果说,

蒂姆·波顿是在电影世界里创造童话,

那么高迪就是用他天马行空的想象,

在现实世界里建造他的童话王国。

住在巴塞罗那,

就像住在童话故事里,

那些建筑光影交错、鬼斧神工,

蜿蜒的线条,流动的色彩,

光学、力学、美学的极致运用,

成就了这个如奇迹般存在的高迪之城。

走进巴特罗之家,

仿佛进入了魔幻海底世界。

藤蔓似的扶手,蜥蜴般的屋脊,

海龟般的顶灯,海浪似的玻璃,

鱼骨状的阳台,鱼鳞般的墙壁,

蘑菇状的壁炉,鹦鹉螺般的楼梯。

高迪对设计的爱,

深入建筑的每一个角落,

存在于点点滴滴的细节中。

摄影师Barnbaum在《摄影的艺术》中说,

“不像对教堂建筑的喜爱,

我不喜欢某些城市建筑,

它们冰冷、死板、缺少人情味,

而且基本都很难看。

我觉得这些巨大的城市文件柜只是按功能而建,

基本没有考虑到美学。

对我而言,

它们是企业世界发出的最强音,

声明了它们对人性的冷淡和自然的漠视。”

对此我感同身受,

因此在旅途中,

那些大大小小的教堂,

一直是我热衷拍摄的主角。

直到我遇到圣家堂,

亲眼目睹了高迪的建筑,

才知道什么叫神来之笔,

什么叫天赋异禀。

与以往见过的那些庄严肃穆的教堂不同,

走进圣家堂像是置身于光之森林,

随着阳光的律动,

教堂里呈现出斑斓的光影。

那种明亮而温暖的感觉,

像是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中,

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温暖而美好。

廊柱、拱门、穹顶,

在头顶,在转角,在更远处,

带着它独特的韵律,

无穷的排列,

复杂中包含着形式的统一,

生动诠释了歌德的“建筑是凝固的音乐”。

圣家堂不属于任何派系,

它是只属于上帝的高迪式建筑。

人类花了百年时光修建圣家堂,

一代又一代人前赴后继的努力,

犹如在实现那个遥远的巴别塔之梦,

所有的野心与伟大,

偏执与坚持,

传承与创造,

都源于他们内心深处的信仰。

圣家堂尚未竣工的错落有致的尖顶,

和矗立在旁边的大型起吊机,

上百年间像是硬币的两面依偎着。

从1882年打下地基开始,

圣家堂就由教徒的捐款决定工程的进度,

而今我们看到的巧夺天工,

都是功德箱里的一分一厘筑成,

一片金漆一瓦琉璃都象征着反思与变迁。

圣家堂唯一的客户就是天主,

而天主并不急。

曾经我也略带嘲讽地,

打量每一座迟缓的城市,

拿出中国式高效,

来调侃欧洲小家子气的闲适,

可此后我又花了漫长的时间去承认,

并不是开天辟地的变革才是不朽,

并不是敏捷开发快速迭代才是真理,

他们也许没我们清楚世界的发展可以有多快,

但他们比我们更清楚世界有多美,

不走任何捷径,

每一步都掷地有声。

所以急什么呢?

在美好的这一秒停留得再久一点,

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秒呢?

《午夜巴塞罗那》的留白,

给了我们一个意犹未尽的结局,

正如生活的本身,没有标准答案。

投入地去活,真诚地去爱,

趁我们头脑发热,我们要不顾一切。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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